z晓书

一只学德语的汪(๑˙ー˙๑)
_(:3」∠❀)_不是职业司机!其实是个写新闻稿的!
ヘ(;´Д`ヘ)真的是假的男孩子啦!

【魔道祖师同人】以你之名雕我之字

内含cp追凌、双道长、曦瑶、忘羡。

是从大家的名或者字里开出的一个小小脑洞。

_(:зゝ∠)_其实我挺怕撞了的。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

内有些许私设,ooc标配

糖有……玻璃渣也有……

祝阅读愉快!


以你之名雕我之字

 

【追凌】

夜猎。

蓝家的少年又无视家规,跟着鬼将军出来夜猎了。当然一众雅正的蓝家校服中还混进了一个身着金星雪浪袍,眉间一点朱砂的少年。

这些少年人里,要说跑得最快的还数蓝景仪,紧紧地跟在鬼将军边上,好不威风。金凌见蓝景仪神气得很,总咽不下这口气,呼了仙子,朝着蓝景仪的屁股就追过去。

“啊!大小姐!快把你的狗收回去!”蓝景仪见仙子穷追不舍,急得大呼。

金凌只当没听见,提着岁华也追了上去。倏而,好像是记起什么似的,忽转了头喊道:“蓝愿,你快些!莫要让蓝景仪得了先!”

听此言,坠在后头的蓝思追在暗夜里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。心里倒是极其无奈:含光君赐我思追二字,本意是追忆魏前辈的。如今,魏前辈已是我云深不知处中人,自不用再追。却不知我这“思追”二字,追不追得上这个金家大小姐呢?

蓝思追心下虽是翻江倒海一回,张口却还是清脆地应了一声:“来了!”

 

【双道长】

夜色已深,清冷的月色落在立于窗边的黑衣道人身上,一同照亮了被道人别在腰间的霜华。

宋岚眉目间依旧冷毅,手握一壶酒,圆月下独酌。冬季的夜晚有些凄冷,窗外的房屋树木皆是笼在薄薄一层霜雾里,叫人看不分明。

宋岚从怀中掏出锁着晓星尘几缕残魂的锁灵囊,又灌了一口酒下去。或许是这酒凉了,激得味道更加浓烈,烫得宋岚双眼含泪。

他伸出手覆上自己的双眼,喉头一阵滚动。

“世人皆称我俩‘明月清风晓星尘,傲雪凌霜宋子琛’,我又何德何能能与道长并称。这双眼睛……又有谁能知道,我宋子琛本是一生浓雾,全凭了道长一双澈眼,我才得以看见这浓雾中熠熠的星辰。只如今……却又只我孑然一人……”

那俊傲的脸上,淌下两行泪来。

【岚,拼音:lán,注音:ㄌㄢˊ形声。从山,葻( lǎn)声。本义:山林中的雾气。】

 

【曦瑶】

“蓝曦臣,我这一生害人无数,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,天下的坏事我什么没做过!……可我独独没有想过要害你!”

“阿瑶!”榻上的男子兀得睁开了那双深色的眼眸,额间皆是蒙了一层薄汗,眉宇之中全是急促不安,再无泽芜君往日的温柔清雅。

又是故人入梦来。

蓝曦臣伸手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,坐起身来思忖了片刻,还是朝着暗室的方向走去。

暗室之中什么也没有,唯独一件挂在中央的金星雪浪袍。先不说蓝涣本是姑苏蓝氏的家主,就说那袍子的尺寸,也断不可能是蓝曦臣本人的。

蓝曦臣走至那袍子前,抚了抚袍上一朵娇艳的牡丹,不自知地唤了一声“阿瑶。”

原是那日观音庙一战后,敛芳尊身死,那金麟台中其一概物件儿都被毁了个干净。也不知泽芜君哪来的能耐,竟是存下了一套金光瑶之衣物。从此,便日日闭关思过,实则睹物思人。

“阿瑶,你……是不是恨我?”蓝曦臣干脆搂了那袍子,一侧脸埋于布料中,鼻尖甚至还能嗅到故人淡淡的香气。

“我何尝没有看出你的心思,只是我情念已深,不忍相信,终究酿成大错……我心悦你,又如何愿意取你性命……”

言于此,蓝曦臣又出了暗室,取了因就寝而放在枕边的抹额回来。

“如今,我也终于懂了忘机那十三载问灵的悲恸。阿瑶,我只想做一道日光,温暖你、照亮你这块冷玉。”说罢,蓝曦臣将那抹额系在了金星雪浪袍的系扣处。

他抚了抚衣上的褶皱,终还是哽咽起来:“阿瑶,你回来好不好?阿瑶……”

只可惜,一声悲戚过一声的呼唤终究还是被淹没在无尽的黑夜之中,再无人听见。

【曦,读作xī。意思是多指早晨的阳光。

瑶,读作yáo,其释义有两种,一种解释是美玉,比喻美好,珍贵,光明洁白,另外一种是我国的一个少数名族的名称,瑶族,是中国的少数民族之一,主要从事山地农业。】

 

【忘羡】

傍晚,刚和蓝湛喂完兔子的夷陵老祖正骑在小苹果上,由蓝湛牵着遛圈儿。

“哎……”没来由的,就听见魏婴叹了一口气。

蓝忘机抬头看了一眼,问道:“作何叹气?”

见蓝湛相问,魏婴也不扭捏,就言道:“我突然想起金凌那小子来了。如今金光瑶已死,这偌大的金麟台却要叫他一个孩子来扛着。他虽跋扈刻薄,多还是因为无父无母,又无玩伴往来,想要引人注意才如此。今又生此变故,也不知他挺不挺得过来。”

听魏婴说了一大串,蓝湛停下了牵驴的脚步,注视着魏婴一双有些许失落的眼眸,问道:“你少时也是如此?”

魏婴先是被问得一怔,不知蓝湛言语中的意思。在脑袋里转了个圈儿,也便明白了,却只尴尬地笑了笑。

见魏婴不愿意回答,蓝湛倒也没有再问下去,只说道:“有思追陪他,不必担心。”

想起思追小大人的模样,魏婴也就放下心来,用腿蹭了蹭蓝湛牵绳的胳膊,示意他继续走,眼睛也笑得弯弯的。

“蓝湛,你知不知道,我小时候有多羡慕江澄,有父母,有长姐,有朋友,而我……可我字无羡啊!我就想着,无羡无羡,我不能羡慕,他们活他们的,我活我的……”说着,魏婴猛地搂过了蓝湛的脖颈。

还没等蓝忘机斥责一声“胡闹”,就听见魏婴在耳际软软地说道:“直到我遇见了你,蓝二哥哥。忘羡忘羡,我想我已经忘记什么叫羡慕了。就让他们都来羡慕咱俩吧!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听完魏婴的话,蓝湛虽脸色未变,但心底早已是一片柔软,难得轻柔地唤了一声“魏婴”。

魏婴的言语里尚且带着笑意,说道:“所以,含光君,今晚能不能……”

还未等魏婴说完,蓝湛便语气不善地答道:“不行。”

魏婴自是不服,简直要从驴上跳起来。“为什么?!”

也难保不是夷陵老祖气花了眼,竟看到含光君轻轻地笑了一下。但只听见蓝忘机说道:“天天就是天天。”

于是魏婴也不知又争辩了些什么。

夕阳西下,两人一驴,吵吵闹闹中,身影也化作小小的一个黑点,最后消失在了太阳的余晖下。

 

【完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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